被迫用身体做了赌注

  周五,近晚上七点

「对,小谢,海报的打样稿给已经给老板看过了,他说可以了,不过你们不
要把局部上光的部分忘记了,再跟上次一样,就要罚违约金了……好好,我知道
上一档不是你负责的,我只是提醒你吗,就这样。」


萧岚挂上电话,顺手移动了一下滑鼠,让萤幕保护程式跳回主画面,往后躺
回椅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


「嗨,忙完了?」同事小邓的脸出现在她的隔间墙左前方,对方虽然口气尽
量放松,但眼睛里仍透露出些许的紧张。「是啊,总算,怎么?」「今晚是你生
日呢,一定有约了吧?如果没有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呢?」


萧岚笑了一笑,在那一瞬间,眼神里透露出些许的疲惫。小邓比自己年轻了
四五岁,虽然已经工作了一阵子,还不脱大男孩的样子。从跟他合作一个案子对
方就煞到她了,看来这次他是鼓足了勇气。


萧岚不无点好笑的想,小男人打听到错误消息了,其实,自己的生日还有几
天。其实今晚倒真的是没事,她想,不妨答应他,看着这个小男人紧张又期待的
样子也很有趣。她已经快要忘记,还相信可以在世间找到真爱的男人,到底是怎
么个德行了。


其实他还真有点喜欢小邓,因为他是那么的无害,跟他相处令人放松,能够
找个人说说话也是不错。她突然一阵冲动,开口说道:「好吧………」然而,这
时手机却响了。


萧岚看了看刚打开的简讯,转过头来对小邓说:「真抱歉,今晚是不行了,
我得赶快走了。」


小邓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男友吗?」


萧岚看着并没有回答,小邓接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包得很精致的小包,
「那么这个就先……」


萧岚却阻止他继续把东西递出,她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刚刚那种带着歉意的
温柔眼神却完全消失了,仅剩下一片冷漠:「留着吧,我不会收的。」


「慢慢的你就会学到,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你如果现在不要
问太多,以后就不会为了宁可不知道的事而后悔。」


她没有再多看一眼楞在那的小男人,把私人物品胡乱的塞进包包里,切掉了
电脑,就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自己的小公寓里,萧岚刚洗完澡揩乾了身体,她全身赤裸,及肩的头发在
脑后用个大夹子松松的夹着,他取出一个蓝芽耳机戴在右耳上,梳妆台上放着一
台NB,连接的视讯摄影机,电源灯正闪烁着。他小心的在镜头前转动着身体,
对自己的身体做最后的修饰。


萧岚过了后天就三十岁了,然而她的肌肤都十分的紧实,并没有年过二十五
后的老化徵兆,比起少女来,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肉感。一七三公分的身材在女
子中间已算的上甚高,加上她的手脚修长,腰支纤细,感觉十分的高挑。她的胸
部并不甚大,但乳房呈漂亮的桃型,坚挺而结实,淡茶色乳头和乳晕形状都十分
圆润,因为她的皮肤十分的白,便显得胸前的两点颜色略深了些。


她将左脚搁在梳妆台上,让自己的阴部对着摄影机。从浴室出来前,她就已
经照指示小心的把阴毛顺着比基尼线剃得十分乾净,仅仅留下大阴唇两侧约一指
宽的阴毛。


她小心的用手指将大阴唇撑开,和乳头不同,粉红色的大小阴唇带着湿润的
光泽,米粒大的阴蒂则带着珍珠般的色泽。大部分光滑无毛的阴阜、乌黑柔细的
稀疏阴毛和粉嫩的组织,宛若少女的阴部,在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显出因为反
差造成的淫靡气氛。


然而萧岚只是不带感情的继续让自己的身体各部,呈现在镜头之前,包括弯
下身躯,让对方检视她的肛门。这些事情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了,只要对方没有表
示意见,她就顺着流程继续做下去,直到她让镜头把自己的身体扫过了一遍,对
方发话了


「你清洁和修饰的都很仔细,没有什么需要我提醒你的。」话筒里传来的女
声低沈而有磁性,有点慵懒,还有点亲切赞许的味道。


萧岚苦笑了一下,说道:「嗯,你我知道『他』对这些细节是很在意的。」


对方说道:「是啊,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毕竟『他』不满意的话,你
我都不会好过的。」


「那你今晚也会来吗?」


「不,『他』今天只说要你而已,也许会有什么惊喜喔……」对方的口气里
隐隐有些酸味。


「我无所谓,把号码跟我说吧。」


床上放着一个黑皮的大箱子,萧岚把左手拇指按在箱子的扫瞄点上,将自己
的四位密码和对方告诉她的四位密码输入,箱子打开了,今晚该用的东西分装的
很仔细,分别嵌在箱内的三层凹槽里。


不需要对方的指示,萧岚照着上面标示的号码一样样的打开包装,第一层是
她今晚该穿的衣服饰品,她先将这一层拿出来先放在旁边。


第二层则是各种液体,她将一号的乳液均匀的从自己的手腕开始,均匀的抹
在自己除了脸和手脚掌、乳房与阴部以外的地方。这些无色的液体十分的浓稠,
当她涂完全身时,已经可以感觉到先涂抹的地方,乳液已经渗进皮肤,有种温热
和微微麻木的感觉,但她知道药效逐渐发挥后,感觉又会转变。


接着她将二号喷瓶里的香水喷在自己的耳后、腋下、胯间各处。接着她将第
三号深紫色的药膏用棉签均匀的抹在乳头和外阴唇上,这个步骤总是让她感觉很
难受,在真正的药效发挥之前,这种强效的药膏会让被涂抹的地方像火烧般的灼
热痛楚。第二层最后是红黄两个半透明的胶囊,她


将红色的小心地塞入阴道的深处,黄色的则缓缓的塞入肛门,完成这个步骤
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收缩着下腹,感觉到两个胶囊在体内破裂,里面的
液体在自己的体内扩散后,她打开第三层。


第三层是一个很精致的,长椭圆型的震荡器和两个带电极的胸贴,她感觉刚
刚在阴道深处弄破的药剂,已经让她的分泌物不由自主的增加了,所以震荡器没
什么阻碍的被塞入她的身体深处,直到末端抵住花心。


就像「他」一向要求的精确一样,震荡器的尺寸和自己的阴户十分的契合,
只有一根五公分左右的纤细电线露在阴唇外头,等着接收讯息,至於胸贴则不费
什么力气就弄好了。这些动作她都在镜头前一步步的作,似乎是要让对方确认她
没有遗漏。


接着她将第一层的衣物、首饰开始穿戴上,黑色的高腰蕾丝内裤和半罩的蕾
丝内衣,以及高筒的绣花丝袜是成套的,接着戴上黄金的项炼、手环、和左脚的
细金脚炼,外头套上真丝的白色衬衫和鸽灰色的外套和开叉短裙。


「好的很,化完妆你就可以出去了,我先下线了,车子会在楼下等着。」


萧岚将电脑关掉后,把束着头发的大夹子松开,坐在梳妆镜前上妆,她忍不
住想,也许这是「他」的一个戏谑的玩笑吧,她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受到「他」
的安排,只有脖子以上是自己可以作主的,或许这暗示着「他」想看看,萧岚自
己的想法,会不会在最后也接受「他」的安排呢?


时间其实不多,萧岚不再多想,她的五官十分精致,秀长的双眼眼神清澈,
细细的柳眉和薄唇,感觉像是古典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因此平常她工作的时候会
戴上一副细框眼镜,增加些许的现代感和专业感,现在她则戴上了隐形眼镜,淡
淡的画了一下妆。


和身上的黄金饰品不同,她有点赌气的意味,挑选了镶珍珠的耳坠和发圈,
穿上了高跟鞋后便出了门,今晚她要去的地方是不需要金钱、证件和手机的……


从自己房间到楼下的路程里,她感觉得到刚刚涂抹在身上的药剂已经开始发
挥了效果,她的皮肤发暖,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来,乳头和阴唇灼痛的感觉已经
消退了,感觉发热而且发涨,而且搔痒了起来,阴道和肛门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
来,她用力想把阴门闭起来,但还是感觉的出淫水从下裆一直渗出来。


她吸了一口气,凉凉的空气让她觉得燥热稍减,身体也不是那么无力了,她
走出大门,一台ROVER的大车正等着她,她直接打开后门就坐了进去,门关
上的同时,车门便锁上了,前后座有隔板,她看不到司机,但此刻的她已经觉得
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时前座的司机透过隐藏摄影机看着后座的美女,他从手套箱里拿出了一个
控制器,转到最高的强度后按了下去,萧岚体内的震荡器立刻开始颤动,贴着乳
头的精巧胸贴也放出微弱的电流。


后座的美女在瞬间如虾子一般的蜷缩了起来,无法克制的两眼翻白着,发出
既似痛苦,又似淫荡的嘶喊,司机不再理会她,关上了麦克风,将车子往郊外驶
去……。


那震荡器并不是一般情趣用品,开动之后,里面会伸出二十支精巧的凸起,
抵住阴道的各处,末端除了震动之外,还会放出短促的电流。电流弱的时候,就
是捧在手上,也觉得麻麻痒痒的十分舒服。然而在萧岚的下体,已经因为药剂而
加倍敏感的情况下,司机奉命所设定的强力电流,简直像是逼供用的电击一般,
让人痛楚不堪。


萧岚整个人蜷缩着,紧紧的咬着牙关,然而这对压制从体内传来的一波波冲
击,却一点用处也没有。电流彷彿顺着脊椎,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由顶门到尾椎
的每一吋神经,萧岚在意识逐渐模糊的顶峰,感觉自己是在极度的痛楚和超乎感
官所能承受的愉悦之间徘徊着。


她的眼球无意识的翻动着,一边喘息,一丝丝的唾液从嘴角边溢出,滑过她
的下颚,滴落在皮椅上。这时她下体的淫液早已经控制不住的积了一小摊,将裙
子和丝袜都沾得一片湿糊。就在她的阴道内壁颤动收缩,即将到达绝顶的时候,
体内的震荡器却似乎有生命一般,倏然停止。


刹时之间,她只感到一种彷彿灵魂都被淘空的极度空虚,她用左手狠狠的挤
压着自己的左边乳房,右手则用力的压按自己的阴部。这时细薄的丁字内裤,早
已收成一束,陷入她的阴唇里,然而她并没有将手指伸入阴道内探摸,而是用力
的将指甲戳入自己的会阴,尖锐的刺痛感,让她的神智从高潮破灭的失神状态回
复了清明。


萧岚在刹时之间,只感觉既羞耻又愤怒,不能自制的抽泣起来,然而情绪的
强烈波动,似乎也随着眼泪的流出而平复了,过了一阵子,她起身用手绢将自己
下身的一片狼籍给尽量抹去,然后用乘客座旁的湿巾,仔细的将已经一塌糊涂的
妆给抹去。


虽然她的心理很明白自己刚刚的样子,一定都已经被潜藏的摄影机给照得清
清楚楚,自己生理上的高低起伏,对对方几乎都没有神秘可言,但她仍然尽可能
的,让自己恢复泰然自若的样子。


「我还没垮呢,你不会这样就赢了。」萧岚想着,然而她的眼神转为落寞,
忍不住轻轻的自言自语道:「不管这一切最后会怎么结束,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了……」


她的记忆,又忍不住飘回那一天……







(二)

一年前

捷运的铃声刚响完的同时,萧岚正从月台上轻巧的纵身一跃,然后车厢的两
扇气动门便碰的一声在她的身后合上,把站务员猛吹的哨声隔在外头。她吐了一
下舌头,有点得意,但随即要忍不住要咒骂自己,一时大意把稿件丢在办公室,
才弄得自己在近午夜的时候,还得急匆匆的冲捷运。


她盘算着,以自己的脚程,应该是可以拿到要翻译的法文稿后,赶上午夜的
末班捷运回家。这样子,在睡前还可以多翻一章出来。


她又想,其实这个案子的稿酬给的实在是偏低了,勉强还及得上市场行情而
已,自己已经算是稍稍翻出口碑了,应该可以要求调涨一点吧?不行的话,或许
换接别家出版社的案子也行。不,这样子有可能会出现接不到案子的空窗期,还
是说同时再找另外一家呢,没法文作品的话,英文的案子也可以。


只是英文译者可更多了,说不定价格会被压到更低呢,而且如果再多接一个
案子的话,到底还剩下多少时间可以睡觉啊?她一边胡思乱想,捷运即将到站的
绿灯闪动了起来,她把提包在胸口压紧,深吸了一口气,门才开到一半,就咻的
冲了出去,往出站的电扶梯直奔而去。


办公大楼的门卫看到她冲进来,还着实吓了一跳,才想要跟她说什么,萧岚
把手上的通行证件扬了一扬,就直冲电梯间了。如果停下来,听听警卫要说什么
的话,会不会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呢?日后,萧岚总是不断的想着这个问
题。


当然,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如果:如果没有来得及跳上来程的那班捷运呢,
如果没有接那个额外的翻译案子呢,如果在电扶梯上绊倒呢?只是没有人的人生
可以重来,再多的如果都不会有答案的。最后,她总是用这样的结论阻止自己再
想下去。


进到公司的时候,大办公室的灯光早关掉了,不过办公室末端总监的隔间灯
光还亮着。萧岚忍不住暗骂自己,没想到大老板竟然在这时候跑回办公室,警卫
要告诉她的,可能就是这事情吧。


早知道的话宁可摸摸鼻子回家,也不要进来了。要是被看到,自己将近午夜
又偷偷摸摸的跑回办公室,怎么自圆其说呢?当然不能说自己回来拿兼差用的文
稿,但总也不能说是跑来偷影印纸拿回家用吧?


反正来了,她蹑手蹑脚的摸到自己的位置上,轻手轻脚的把放在大抽屉里的
稿件揣进提包里,正打算闪人时,却听到了女人尖叫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
听起来先像是奋力挤出肺部空气的嘶喊,接着是浓重的喘息,伴随着断断续续的
呢喃。


萧岚突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刹时之间脸都红了,然而另一方面,好奇心却
猛然被挑起。


萧岚在工作的艺品拍卖公司里,名称很好听叫策展人员,实际上就是行政助
理兼打杂。平常能碰到总监穆华的场合,也就是拿文宣出版品的打样给她看看,
或者报告一下餐会或开幕的细节罢了。四十岁的穆华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三
十许。她外表艳丽,又兼长袖善舞,在业界颇有声望,名字也跟很多名男人连在
一起。


萧岚虽然对老板的八卦兴趣不高,但在茶水间来来去去,还是听了不少。这
时候她一方面出於好奇,一方面也被偷窥的欲望所驱使,告诉自己说,只要偷偷
的瞄上一眼就走吧。


总监室的隔音向来是滴水不漏的,不过也许以为这时候办公室没有人,也许
是一时情热难以自己,总之门扉斜斜的开着,露出的几许灯光摇晃不已。萧岚走
到离门还有四五公尺的走道上偷偷的探出上半身一张,一看之下便呆住了。


总监室也只开着一盏台灯而已,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被凌乱的推散到两边,
连地上都散落了不少。总监穆华的两腿岔开,上半身俯伏在办公桌上,台灯的光
芒打在她的脸和身上,她身后的男人被笼罩在光圈外的暗影里,只剩下朦胧的身
形。


穆华宝蓝色的衬衣前襟被完全的扯开,往后拽到背上,内里天蓝色的胸罩肩
带被扯到两边手臂上,后方的扣环却没有解开,罩杯部被拉到乳房下缘,将尺寸
惊人的乳房高高的托起。


虽然平常都穿着正经八百的上班套装,但穆华胸前伟大,全公司人尽皆知,
不止男同事窃窃私语,办公室的三姑六婆也常私下揣度一番。


萧岚对此倒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羨慕的,虽然有些场合,也会为了面子用些胶
带水饺垫之类的,把沟弄得深些,但她对自己匀称的身材其实颇为满意。


然而,直接目睹穆华赤裸的胸部,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禁大有赞叹之意:穆
华大到F罩杯的乳房虽然难免有些下垂,但形状圆润而且还十分饱满,感觉里面
的组织仍相当的结实,不像某些大胸脯的女人,两个乳房垂累累的像是过熟的木
瓜一般。


乳头和乳晕因为充血而呈现深枣红色,雪白的胸脯和脸颊,都因为性兴奋的
冲击而浮现出大片的潮红。平常盘在后脑的贵妇髻坍了一块,散乱的发丝被淋漓
的汗水黏着在肩背、颈项、胸脯和脸颊上,还有几绺伸进了她涂着艳光口红的小
嘴里。


穆华没办法把这些发丝拂开,因为她修长的双手被拗到后方给捆着。这样的
姿势让穆华显得十分的辛苦,因为她得仅靠腰的力量,奋力的把自己的上身抬高
起来。因为她的办公套裙并没有被脱下来,看不到下半身交合处的动静。但是身
后男人的冲击顺着腰背传来,让她的乳房也随着这个频率颤动着,两个深红色的
樱桃也随之摇晃。


穆华若是腰部脱力,或者太沈溺在性爱的快感里时,上半身就会俯回办公桌
面,乳房撞击桌面先发出啪的闷响,接着就是两团美肉,和已经湿淋淋的玻璃桌
垫摩擦发出的滋滋之声,同时她就会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时,身后的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往她的臀部用力拍上一掌,除了响亮
的肉声外,穆华轮廓分明的五官也会痛得纠结起来,可见男人的拍击是毫不留情
的。被打击的同时,穆华会发出短促的呻吟,又一边喘息,一边把上半身再次挺
起来。


这样持续了数次的循环后,她的脸色已经从潮红逐渐变成惨白,上唇和太阳
穴边都渗出冷汗形成的细密汗珠,显见她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这时背后的男
人似乎也察觉了,他突然把穆华的上身按在桌面上,接着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
把她的头往后拉扯着。


这时穆华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然而由於她雪白的颈项被拉扯成向后弯曲,
这声高潮瞬间的呐喊却发不出来,听起来像是断气前夕的呻吟一般。这时男人抓
住她头发的手放了开来,穆华一边呛咳着一边摊倒在桌上的大滩水渍里,再也不
能动弹了。


看得目瞪口呆的萧岚这时也如梦初醒,想到应该赶快趁总监室内的那对男女
回神前离开。然而,在她缩身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目光与穆华似乎交会了一
下,对方的眼神中,刹时浮现出一丝既妩媚,又带有邪气的笑意……







(三)

萧岚沿着午夜的街边走着,试图从刚刚的慌乱中回过神来。秋季的夜风已经
大有凉意,吹在脸上,更让她感觉到脸颊和耳朵都热得出奇。她看了看手表,耽
搁了二十几分钟。看了一场「好戏」捷运铁赶不上了,只好看看运气如何,也许
还有末班公车可搭吧?为了省钱,计程车是怎么也不能列入考虑的。


天晓得穆华他们是何时开始的?当她看到的时候,已经进入抽插阶段了,这
样说起来她的男伴算是很了不起的……萧岚暗骂了自己一声,把头左右甩动着,
想藉着这个动作,把脑子里的影像甩掉。


「干嘛一直想这个啊……」她下意识的,把装着设计稿件的硬皮包在怀里揣
紧一些,由於胸口抵住硬物,反而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不由自主的发涨了,在
胸罩里绷得紧紧的。


她有点发窘,忍不住又吐了一下舌头,想到最近的生活,几乎都只有工作,
自己也搞不清处多久没有跟人交往了。加上刚刚看到的那场肉戏,从各种角度来
看,不管演员和场景,都算得上是超水准的,搞不好佛祖看了都把持不住,自己
看了有反应也是正常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看一眼就算了,目瞪口呆的从头看到尾是怎样,难道自己
也是欲求不满吗?公车在街角出现了,萧岚松了一口气,往站牌处奔去。


回到自己的小套房里,已经很晚了,萧岚虽然觉得十分的疲乏,不过她还是
把球鞋放回鞋柜,挂起了薄外套后,才澎的一声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她反射性
的想去按答录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今晚够折腾了,不管有什么要紧事,都明
天再说吧。趁着自己没有一傢伙睡倒过去,赶快先洗个澡吧。


萧岚起身脱下了牛仔长裤和长袖针织衫,里头是成套的,式样毫无花巧的纯
棉白色全罩式胸罩和内裤。


她将内衣丢入洗衣篮后,俯身要褪下内裤时,只见到阴部和内裤间拉出了几
褛晶亮的细丝,她把内裤在手掌上摊开,灯光下只见贴着阴部的部份,有着一抹
杏仁形的湿痕,散出汗水混合着分泌物,微带酸味的热气。刹时之间,办公室看
到的一幕又涌进了脑海。


萧岚赶紧走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自己的身体,然而温水并没有办法降低
那种燥热感。


她把莲蓬头架在较低的支架上,让水流冲洗着自己的下身,将沐浴乳涂抹在
乳房上,一边用大拇指腹去按压自己两边已然硬挺的乳头。手指的摩挲让两股酥
麻的电流倏然往脑门涌去,下体热烘烘的,感觉似乎有液体要溢出一般。


她把两腿再张开了一些,用左手的食中两指将阴唇向外分开。温热的水柱直
接冲到阴核的时候,萧岚「嗯」了一声,觉得有一些昏眩,接着用右手的食指缓
缓的搓弄着阴核,快感急遽的升高,她加快了搓弄的频率,同时又把阴唇撑开更
多,让水流冲刷着阴道前端晶莹的嫩肉。


她的眼前爆出了一连串的金星,膝盖脱力而缓缓坐倒,乳房被水流冲击,带
来另一种快感。她把右手的中指深入阴道里面抠弄着,手掌则持续刺激着阴核;
左手则轮流的握住两边的乳房,缓缓的挤压着,让乳头集中接受水柱的刺激。


小小的浴室内,充斥着萧岚越来越密集且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左右摇晃着
头,沈浸在快感的波浪里。就在这时,萧岚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射在右掌
心,眼前骤然涌起了一片黑潮,於是,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吟,接着便靠在浴缸
边,一动也不动了。


过了一阵子,萧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莲蓬头持续的水柱,早把刚
刚的分泌物和汗水都冲走了,她觉得喉头十分的乾渴,便张嘴就着喷头喝了一些
水,然后起身把澡洗完。洗完后趁着身体正温暖,萧岚钻进了被窝,压抑的性欲
被释放,让她觉得身体和心里都十分的放松,很快的便沈入了睡梦中。


当萧岚沈入睡乡的时候,穆华也才刚从浴室出来,她裹着浴袍,仍然有些湿
润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走进漆黑的书房,顺手把书桌上的笔记型电脑打开。


穆华住的这一整排豪华公寓单位,窗户都开向河岸,白天由高处看过去,灰
灰暗暗笼罩在烟云里的城市,河堤公路来来去去的车流其实没什么看头,但到了
晚上,只剩下一整片闪闪的灯海与光流,才显出这个地段的价值来。


她浸润在黑暗中,看着夜景发了好一阵子的呆,才把台灯扭亮,输入了开机
密码。她连上了自己公司的人事资料库,调出了萧岚的人事资料。


大头照里的萧岚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照片似乎不是最近照的,略微有些婴
儿肥的脸,带着有点僵硬的微笑,不知怎么的就让人有点想发笑。


穆华继续看下去,萧岚,一九七七年生,父母皆殁,兄长一人;大学艺术史
系毕业后,靠自学通过国内法语检定最高级,拿到法国设计学院的奖学金,到巴
黎就读两年,并有在当地工作的经验。


不过回国后工作运似乎不甚佳,虽然承接过不少案子,但多次碰到公司倒闭
及合并后裁员,年初才进入公司,在宣传部门担任美术编辑。表现不错,评价颇
高。


穆华直接跳到自传部份,这边的内容中规中矩,工作展望、生平之类的,并
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她把目光从萤幕移开,看着窗外的夜景,仔细思索着,然
后她将萧岚的人事档案加到邮件的附件中,发出给通讯录内的某人,主旨里面只
很简单的加上几个字:「背景调查,特级,时限七天」。


同时间

在地球的另一端,沙乌地阿拉伯

沙漠绿洲旁,一栋纯白的洋房内,厚厚的阿拉伯地毯上,两个人相对而坐,
躺椅上略胖的阿拉伯老者伸手示意他的客人,享用庭院里摘来的新鲜椰枣,在他
背后,两个彪形大汉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椅子上的人,穿西装的光头大汉手上拿
着装着灭音器的MP5—PDW,右手指放在护弓上。


另一名持着阿拉伯长袍的山羊鬍男子没有配枪,但他的腰际挂着一把长弯刀
和一把乌木柄的匕首,右手放在弯刀柄上动也不动。


老者对面的东方裔男子则神色自若,对这种显而易见的威胁视若不见。他把
嘴里的椰枣核吐出来,手上拿了另一颗却不便吃,他笑了一笑,用纯正的阿拉伯
语说道:「你的保镖好像太紧张了一点,一路进来已经搜了我三次啦,只差没叫
我把肛门掰开来。」


那老者说道:「别见怪,南*棒佬,好的保镖就是这样。尤其是拉金,他的部
族出快刀手是有名的,而他又是其中最快的。上次在我弹完一次手指的时间内,
就劈掉两人。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他的族人给你认识。」


老者的语气中有一丝得意,也不无警告对方的意味。那男子又微微一笑:
「这就敬谢不敏了,我向来是靠不引人注目来保护自己的,如果身份暴露了,再
怎么防备,早晚也给人杀了。」


老者不理会他话中带刺,继续说道:「老弟最近崛起的很快啊,几乎有赚头
的地方都有你的踪影。」


那男子说道:「混口饭吃罢了,像我这种单帮客,到处钻缝隙,赚点蝇头小
利罢了,不像你不管军火、毒品、洗钱、人口和器官贩卖,都是业界翘楚啰。」


老者说道:「不过是市佔率较高罢了,我听说你有人脉弄到罕见的货色。」
那男子说道:「您是说核武器?我在俄罗斯和北韩那是认识不少人,不过这些东
西我是不碰的。」


「为何?」老者问道。


「首先,东西太敏感,容易给人盯上。整个非洲大陆有几千万把AK47,
也没看欧美、联合国关心过,但要是经手战术核弹头给人知道了,特种部队马上
找上门,九条命都不够死。再来,以前核弹是拿来挂在墙上,炫耀给客人看的。
现在一堆买家买了,是真的打算要用的,我得在全球各大城市跑来跑去,要是运
气不好,刚好给自己卖的武器给弄死,还真是死不瞑目。」


那老者大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原则的地狱商人啊?」他笑了几声,突
然嗓子哑了,张着的嘴竟阖不起来,就维持着这个仰天大笑的姿势摊在躺椅上。
他的眼角余光同时看到两个保镖,也像烂泥一样扑倒在地上,快刀手拉金的弯刀
已经拔出了四分之三,但最多也就这样,没法再多出半吋一分了。


那男子悠然站起,从手臂内侧撕下了一小块假皮肤,把藏在内部的一支短针
插入老者的手腕,对方的麻痺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动弹不得。接着他带着讥刺
的笑容,先把那把弯刀插回了刀鞘,接着很俐落的,把两名保镖的头颈都扭断。


那老人嘶哑着嗓子问道:「到底……」


「到底怎么下手的?」那男子又在刚刚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小房间内,死人
脱粪的刺鼻臭味越来越浓,他却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我不碰核武器,但没说
不经手化学武器……。我把连套的毒剂球先吞进肚子里去,刚刚去洗手间呕了出
来,弄破以后,顺手丢进经过的通风口里。我知道你的住宅一定有对外的核生化
防护装置,但内部不可能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换气系统,所以……」


「当然直接用致命毒气比较省事,但是我还不要你死掉,所以才用强效麻醉
气体,这个是俄罗斯之前在大剧院事件时,使用的瓦斯的强化版,扩散更快,见
效更迅速,房内的其他人,慢慢的也会因为过度麻醉的呼吸器官失调而死亡,你
也不用指望会有人来救了。」


「至於外面的卫兵就更简单了,几发DX迫击炮弹就解决了。」


那老者说道:「干掉我一个人还容易,你想过后果吗?」


「这是在恐吓我吗?你本来打算要吞掉我的生意,但我说服你的合夥人,就
算多几个人分你这块大的,都比吃掉我的小客户群有赚头。」


「我弟弟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被收买的。」


「你的确很瞭解你弟弟,知道他对钱并不在乎。」那男子笑了一笑,「所以
……他只要得到你妻子就满足了。」


「至於你呢,我会把你带去给你的合夥人,我们会一起问出关於你财产和业
务的所有秘密……」


「说点题外话,虽然我没有国籍,不过,被人当作南*棒佬,我有点生气就是
了。」


男子把保镖的无线对讲机抽出来,调整频道后按下了发话钮,改用俄语说道
:「可汗呼叫双刃剑,状况解除了没?」


「外围护卫兵力全部死亡,车辆上少数没毙命的已经击毙了,热成像仪已经
扫瞄不到生命迹象。」


「污染指数如何?」


「目前风速五哩,目标区气体浓度已经降低到安全线以下。」


「瞭解,呼叫马车,五分钟后我带目标出来。」


那男子用保镖的短匕首割下了两条地毯,绑住了老者的手脚,坐在地毯上等
待,过了一会,空中传来五叶螺旋桨的特殊震动声,他将老者扛在肩上,一路打
开气密门,往外走去。


户外空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皮肤发泡溃烂的尸体,一台米尔8型直升机的旋
翼待转着,掀起猛烈的沙尘。他低着头走进直升机后方打开的舱门,向里面两名
穿着全套沙漠基尔德服的男子点了点头,对方回头向司机喊了几声,后舱合起,
直升机隆隆的贴着地面飞走了,只剩下冷冷的沙漠月光,照着这座连虫鸣都没有
的绿洲庄园。







(四)

对於围绕着自己即将展开的事情,萧岚自然是一无所觉,不过之后的几天,
心里自然免不了忐忑不安:撞见了大老板的活春宫已经很糟了,还目不转睛的全
程收看,如果自己守口如瓶,不知道能不能大事化小呢?还是会遭活整,被指控
盗窃公司财物,先被弄得信用破产?就算不来这套,认真追究自己私下兼差接案
子,就够让自己卷铺盖了……。


不过几天来并没发生什么事情,连再碰到穆华的机会都没有,她想,也许双
方都有默契,一切不提,就当没发生过吧?如果是这样,应该是可以放心了。如
果萧岚知道穆华对自己的计画的话,一定自己递了辞呈走人,不过,也许在她探
出好奇的一眼的时候,萧岚的命运就已不再由自己掌握了。


一周后

夜间九点

穆华在自己的书房里打开了电脑。她从隐藏保险箱内拿出了一个附USB接
头的黑盒子插上电脑,接着开启了加密的通讯软体。她把盒盖打开后,将左手的
拇指压在扫瞄面版上,通过第一段身份认证后,继续打入了密码,让译码软体开
始转译信箱内的加密信件。


关於萧岚的调查报告很准时的寄到了她的加密信箱中,萧岚的人际资料、信
用资料、甚至体检报告都钜细靡遗的陈列出来。牵涉个人隐私的调查虽不合法,
对穆华来说,也不过是私下多付费的问题罢了,她继续审视这些资料,觉得还是
物有所值,开头对方很扼要的报告:


萧岚父母因交通事故去世八年,除兄长一名外,亲戚只有表姨一名,非常疏
远,近十年内都没有联络的纪录。


其兄萧明因生意失败加上三年前丧偶,染上酒瘾,而多次进行勒戒,成效不
彰,目前以临时性工作为生,收入不稳定;萧岚的侄儿萧颖(男)今年六岁,小
学一年级,有遗传的心脏疾病,必须时常进出医院,情况逐渐恶化,亟需进行换
心手术,目前被列入等待器官捐赠的名单中。


由於负担医疗支出主要部份,萧岚的经济压力十分沈重,所以身兼多职来,
但目前仍入不敷出,整体资产处於负债状况。


交往关系方面,曾有过的男友三名,大学男友本来论及婚嫁,因第三者出现
而分手,留学法国期间和回国后各有一名,但关系持续不长,分手后男方皆没有
再联络。近一年内没有新的交往对象,但目前萧颖的主治医师对萧岚颇有好感,
发展有待观察。


健康状况,综合体检和就医纪录方面来看,萧岚身体健康状况及体能均十分
良好,没有慢性病及其他生理、精神上的瘾疾。妇科诊察纪录显示,有过一次人
工流产纪录,明显有过性经验。


穆华看到这里却也不禁有点好笑,情报员出身的调查者十分的尽职,只是用
语就硬梆梆的没什么人味,好像在陈述交通状况一般。看完提要后,其他林林总
总的工作纪录和财务报表等资料,她还是耐着性子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整体来说,萧岚的经济压力和家人状况是很好的切入点,加上她外貌和精神
上的素质,是有进一步开发的潜力。


穆华将黑盒子拔起,收进隐藏的保险箱中。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再次
陷入沈思。虽然是因为办公室的意外偷窥,才让她注意到萧岚这个女子,但进一
步观察后,却觉得萧岚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穆华对之产生了不同以往的
好奇心。


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不管怎样,穆华想着,目前看来,萧岚应该对她
的计画会有所帮助,观察萧岚「蜕变」的过程,也应该会颇为有趣。


她走进客厅,从小吧台处倒了一点威士忌,抿了一口,感觉到甘醇的热流滑
过食道。


她想,人生虽然充满了各种不如意,不过自己的还满美好的,不是吗……?


夜间十点

同一时间的萧岚还在打盹,直到有人把她推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颖
的主治医师汤秉杰,她有点尴尬的从椅子上起身,对方作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
她到病房外头去谈。她瞄了一下病床上的萧颖睡得还安稳,便跟着走出来。


三十出头的汤医师除了发线稍高了点,说得上还颇英俊,他把眼镜推了推,
微微一笑说道:「萧颖暂时没事了,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萧岚也微微一笑表示谢意,这几天工作之余,还得把医院的躺椅当床,她睡
眠严重不足,眼睑浮肿的厉害,虽然看得出对方对自己有意,不过她实在没有力
气表示更多了。


汤医师的表情转为郑重:「不过他的心室纤维化的程度越来越厉害,不知道
能不能撑到半年到一年呢?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如果有机会换心的话,配合抗排
斥药物有可能再多撑上五到十年,到时候随着医学的进展,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治
疗方式,像是自体器官複制之类的。」


萧岚凝视着对方说道:「汤医生,我现在已经尽可能的在筹备器官移植和后
续的花费,其余的部份,也只好请您帮忙留意了。」


汤医生说道:「我会尽可能帮忙,不过你要理解,他的年纪还小,又加上体
质比较特殊,要等到适当的捐赠对象的可能性是偏低的。」


「我知道,只能请您帮忙,多撑一刻是一刻,或许最后关头会有奇迹啊?」


对方不再多说,语气转为温和:「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萧颖的状况算稳定
了,明天早上你或他父亲来接他出院就可以了。」


萧岚把垂在脸颊上的头发略微拨弄了开来,道:「谢谢你,不过我还要等到
他爸爸来接手,不然要是半夜醒来,看到身边没亲人的话,他会很不安的……」


「那么,要不要稍歇一下,吃点东西,喝杯咖啡提振一下精神?」


萧岚又笑了一笑,「谢谢,不过您先忙吧,影响到你看诊就不好意思了。」


汤医师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掩饰一下尴尬的气氛,点
点头走了。


萧岚则到茶水间倒了一马克杯的热水,回到萧颖的床前,缩在躺椅上慢慢的
啜饮。


床头灯的微光下只见萧颖的眼眶和脸颊都凹陷了,嘴唇也因为缺氧而发黑,
忍不住就觉得想要流泪,眼前的路充满了不定性,不知道可怜的小傢伙还能撑多
久呢?回过头来,自己又还能帮他作什么?


她把自己从那种自怜的情绪中间拉出来,拿起了兼差的翻译稿件,走到病房
门口,就着走廊的灯光,继续刚刚因打盹而中断的工作。


午夜

那男子斜靠在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凝视着窗外,或者说窗子的方向,厚厚的
丝绒遮光窗帘,把户外的亿万窗景都隔断了,他想,虽然有点扫兴,不过,站在
一扇敞开的窗前,就是让自己置於危险之中,小则身份暴露,大则挨枪挨炸。从
他第一次把目标的脑浆打到喷在墙上的时候,他就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原则。


房门被人轻轻的敲打着,他将PDA的连线转到门口的隐藏摄影机,看清楚
走廊和门口只有对方单身一人,才遥控将门锁打开,出声要对方进来。他对这个
地方的安全很有信心,但仍然把手伸到靠枕底下,握住灭音手枪的枪柄,一边看
着那个女郎走进来。对方略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他,等着他发话。


他看着眼前的女郎,二十五、六岁左右,一六○公分出头的个头,显得有点
娇小。及肩的微卷的中长发,鹅蛋脸,黑色的羊毛细条纹三件头办公套装,搭配
雪纺领的白色衬衫,纯银镶珠的耳环和项炼,黑丝袜和黑色的细高根。眉毛、眼
线和口红都描得很漂亮,这副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套装结合的天衣无缝,完全
是一副干练的办公女郎派头。


他不发一语,上下用眼光打量对方,他的眼光瞄到厅角的大电视,午夜重播
的夜间新闻主播台上,眼前的女郎,正用清晰明亮的声音,报导着在国会里的打
闹新闻,这种巧合,让他的嘴角掀起了一丝淡淡的,讽刺的笑意。


女郎顺着她的眼光看到电视画面,显得有点窘,她把目光收回来,等着对方
下指令,但对方就是不出声,她只好开口问道:「莫言先生,可以吗?」


莫言才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那女郎松了口气,把提包放下,说道:「你高兴的话,可以叫我小舒……」


莫言却冷冷的打断了对方:「名字我用不着知道,不用洗澡了,就这么开始
吧。」


那女郎于舒心下不悦,但不敢表示出来。眼前的男子很英俊,暴露在浴袍外
的胸膛和手脚显得十分的结实有弹性,跟他做爱远胜过那些腰腹肥厚,或者枯乾
皱缩,但一样都带着酒味和体臭的富商、民意代表。只是对方这种没有人味的冷
淡感,实在让人不快,但她知道眼前的人就算自己不认识,总之是得罪不起的。


她先脱下套装的外套,接着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钮釦,但对方把双腿打开,
一边示意她先不要脱衣服。于舒会意的在男人面前跪下来,掀开他浴袍的下摆,
男人的阴茎尚未勃起,她小心的用右手握住阴茎缓缓的套弄着,左手则轻轻的捧
起阴囊,小心的在手心里搓弄着,对方的阴茎很快的便涨硬了起来。


于舒看到这个蓄势待发的器官也不禁赞叹,男人的阴茎并不是特别的粗长,
但是,握在掌心感觉非常的硬挺,紧绷的皮肤非常的光滑,她稍微加强掌心的压
力,感觉温度似乎略高的阴茎上,血脉强力的勃动透过指掌传过来。


她把头发拂开,把嘴靠近,用舌尖小心的舔弄着尿道口渗出的透明液体,然
后顺着龟头的肉冠左右的舔弄着,缓缓地顺着舔到阴囊。他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额
头,于舒得到暗示,於是张开小口,把对方的阴茎吞入口中。


她略微加快速度把头上下动着,让阴茎一下子只有龟头含在她的红唇间,一
下又直接没入喉咙的深处,透明的唾液顺着她的红唇流出,随着套弄的动作发出
滋噜噜的声音。


从男子的角度来看,于舒的眼睛微闭,白嫩的脸颊忽左忽右的被硬挺的阴茎
戳得凸起,显得在无辜的表情中,有股说不出的淫荡。然而与怒涨的阴茎相反,
她偶尔与对方的眼光相遇,对方的双眼中却没有半点情欲的徵兆,仍然是冷漠而
敏锐,似乎只是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于舒的技巧。


于舒觉得心下不快,另一方面唾液乾涸,嘴巴也开始酸了,口交的动作不免
开始慢了。这时对方却伸手去轻轻的揉捏她的耳轮和颈侧,他的技巧惊人的准确
又有效,左手按压着于舒的耳轮到耳垂,右手则轻轻的拂擦她的下颚到颈侧、喉
头的皮肤。


两种感觉同时冲击于舒的脑干,她觉得轻飘飘暖洋洋的,瞬间好像就要晕去
一般。对方继续动作,于舒忍不住把头仰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阴茎
还没完全吐出,这声呻吟显得模模糊糊的。


他突然俯身抓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于舒拉起来,两手稍稍用力,羊
毛套裙就从开叉处被撕开到腰际,然后他把于舒拉成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
上。


于舒感觉到对方硬挺的阴茎,隔着丝袜和薄薄的蕾丝内裤,抵住自己的阴道
口,不由得便扭动着腰去磨蹭着对方,似乎期盼那硬而热的阴茎,能直接穿透薄
薄的衣物,进到自己的阴道里。他却微微冷笑,低声说道:「这样就不行了?」
双手稍稍用力,于舒衬衫的扣子登时都绷开,露出里面苹果绿的无肩带胸罩。


他一手缓缓的继续抚磨于舒的脸颊和颈子,另一手便很轻巧的把对方的胸罩
扣环解开,于舒B杯的小巧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头颜色稍深了些,有点
往里头凹入,环绕着乳头突起了一圈的颗粒,因为她的胸部不大,显得乳晕就大
了些,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是一对结实挺立的胸脯。


他双手握住于舒的左右乳房,用力的挤压着,于舒吃痛的想闪开,但对方十
分迅速的用大拇指按住她的乳头颤动起来。乳头因为血液被压到尖端已然非常敏
感,被按压的快感冲来,于舒「唔」的一声,停止了闪避的动作,情不自禁的用
双手环绕着对方的头,想把自己的上身往他靠过去。


但是他没有让于舒再靠近,只是托住她的乳房继续刺激着,另一方面从她喉
头以下,顺着两乳之间一路往下到胸骨下缘的的剑突处,对她的皮肤很技巧的舔
吮、咬齧着。


于舒在快感的冲击下,这时已经完全陷入被动的状况,她的手指紧紧的掐住
对方的肩头,指甲深深的刺入,腰臀摆动着,下半身在对方的阴茎、下腹上前后
的摩擦。淫水早已经渗流到了大腿内侧,湿透的尼龙料一边与皮肉摩擦着,一边
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就在于舒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把于舒娇小的身躯往后一推,
让她整个在地上摔的四脚朝天。地上是很厚的地毯,所以于舒这一摔虽然很疼,
却没有受伤。


这时她也故不得疼痛,爬到对方的跟前,带着哭音的说道:「求你……求你
继续干我吧。」


对方的眼神中仍然一片冷漠,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于舒毫不犹豫的说道:「怎么样都行,只要……只要你肯继续干我就好。」


那男子随手拿起桌边的报纸,抽出了一张丢在地上:「你一边念,我就一边
干你,念不下去的话,我就不动。」


于舒泪眼汪汪的急着说:「我念,我念。」她挑了一则国际新闻,一边开始
念了起来。


这时他把于舒垂挂在腰部,已经残破的裙子整个从身上扯下来,丢在一边。


从后面看过去,于舒圆润的臀部如水蜜桃般的饱满,跟胸罩同色系的嫩绿丁
字裤,包裹在黑色裤袜里面,因为刚刚忘情的摩擦,早就已经偏移到一边去,隔
着丝袜可以看到已经湿透的阴门,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这时她忍住全身发烧的感觉,吃力的开始念起:「波斯……波斯湾合作会议
年度高峰会,今天……」的同时,淫水缓缓的滴落在地毯上。


他偏着头端详了一下,突然伸出手,两指微一用力,就戳破了于舒裆部的丝
袜,直接戳入了阴道内,于舒「啊」的惊叫了一声,全身剧烈颤抖,他於是立刻
停止动作,于舒强打起精神,继续念着:「全球最大产油国沙乌地阿拉伯……」


他於是两指继续用力,把丝袜的破洞撑大了些,扶住于舒的腰,把硬挺的阴
茎直接戳入阴道内,于舒又是嗯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但仍然
强打起精神一边念着:「越来越多……嗯……国家……啊………啊………视美元
为……噢……烫手……烫手山……啊……好深!别……求你别停……我……我继
续念……烫手山芋……CGG……CCC……GCC成员国……嗯……嗯……科
威……科威特……唔……唔……求你继续动……我要死了……求你……好……嗯
……我继续……今年……今年五月……哦……好热……好硬……不要……不要抽
出来……种子……终止美……美元……喔……喔……求你……我会乖乖念……联
系……汇率政……政策……唉……我……我不行了!求你……我字……看不清了
……石油输出………嗯………唉………求你……我念不……念不下去了……求你
干我……呜……我不行了……呜……不然就杀了我吧………呜…………」


对方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着抽插的动作,只要于舒一停,对方就停住不动,
并且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部,不让她摇动,甚至乾脆就把整根阴茎抽出来,于舒勉
强再念了一小段,终於无法支撑下去,整个崩溃了,瘫在地毯上痛哭了起来。


这时对方突然将于舒的下身拉高,一口气将阴茎直接插入深处,猛烈的撞击
起来。


刚刚透过于舒的反映,他已经很清楚的抓到于舒G点的所在,於是抓准了角
度,每一次插入,都抵到那个敏感的点。


于舒一边哭又一边呻吟,由於脸靠在地毯上,只听得到「呜呜喔喔」的模糊
呻吟,这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于舒已经泄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高潮的痉挛
刚过,连小便也失禁了,黄澄澄的尿水在白色的羊毛地毡上淌开,不止沾得内裤
和裤袜上都是,连于舒身上没有脱下来的白衬衫,也沾满了尿渍。


他抽出仍然硬挺的阴茎,站起身来,看着完全摊在地上的于舒一眼,自己走
进了浴室内,这时他的阴茎上沾满了于舒润滑的淫水,他略微套弄了一下,噗的
一声,乳白的精液以强力的劲道打在马桶里,他顺手用卫生纸将已经软化的阴茎
揩了一揩,赤着身体走回了客厅。


这时于舒的精神和体力已经略微恢复了,她伏在地上,用略带着怨意的迷濛
眼神,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于舒勉强坐起来,说道:「让我在这过夜吧?我好累,而且衣服都烂了,我
没办法这样回家。」


他说道:「那是我的问题吗?现在就出去。」


于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她的眼神很快又
软化了,说道:「求你,让我再待一会,不然我洗乾净了,我……我还可以再跟
你做爱……」


他看了于舒一眼,然而眼神里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捡起了刚脱在沙发上的浴
袍披回身上,说道:「滚吧。」


于舒忍不住又哭起来,她勉强起身,把已经破烂的裙子在腰部勉强扣起来,
披上了外衣,拾起了提包,抽抽噎噎的走了。


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地上的一摊狼籍,默默无语。电视从刚刚就没关
掉,已经换了另一个新的主播在报新闻,说是新闻,其实也还是重播罢了。半晌
后,他突然大声说道:「今晚没别出戏了,看够了就出来吧……」




(五)

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地上的一摊狼籍,默默无语。


电视从刚刚就没关掉,已经换了另一个新的主播在报新闻,说是新闻,其实
也还是重播罢了。不久,他似乎感到疲惫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晌后,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有人用轻巧的脚步缓缓走近,当对方走到走
到他面前还有尺余的时候,他突然闪电将一直藏在座垫下的手枪抽出,直指着来
人,只见穆华带着似笑非笑,满不在乎的神气,站在自己面前。


穆华今天穿着一套湖绿色的改良式旗袍,她的头发并没有盘起,而是打了个
松松的大辫子垂在右胸口,右手上则拎着一双细跟高跟鞋。


她左手扠腰斜斜的站着,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露出一
小段绣着碎花的蕾丝袜缘,有种民初仕女图既慵懒又带点肉感的诱惑力,她微微
地一笑说道:「随时都是这么警醒啊?什么时候让我瞧瞧你睡着了会不会流口水
啊?」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的说道:「如果想要行动无声的话,除了脱
鞋子,最好把裙子的下摆也扎紧点,才不会有衣物磨擦的声音。」


穆华妩媚的一笑道:「与其这样,不如下次我把衣服脱光了走路,那不更是
什么声响都没了?」


那男子并没有理会她话中明显的暗示,穆华碰了个软钉,便换了个话题:
「莫言,嗯……莫言,知者不言……,我喜欢你这次的化名,以后就这么叫你好
了。」


她微微一顿:「还是你比较喜欢阮文炳、金启德、青木武夫,还是贝洛维也
夫?」


莫言回答道:「随你吧,那只是用过就丢的代号而已。」


穆华转过头去,望着地上的一摊污渍,阿摩尼亚的气味越来越浓,忍不住耸
了耸鼻子,说道:「看来今天咱家的小妹子,吃了不少苦头啊?」


莫言说道:「她技术是还可以,但经验还是浅了些,忍耐力还有待加强,至
於吃的是苦头还是乐子,也只有自己知了。」


莫言的陈述中没有什么得意、愉快甚至轻视的相关语气,好像只是在说明一
次不成功的购物经验。


穆华浅浅的一笑,说道:「找了于舒这个小妹子来,也不过就是让你尝尝新
鲜而已,就像你说的,她还嫩得很,怎么受得了你折腾,姊姊在这里跟你说对不
起啰。」


她把旗袍的下摆拨开,用刚刚跟于舒一样的姿势跨骑在莫言的腿上,她的身
材远较于舒高挑,这样做下来,旗袍内饱满的胸部就逼近了莫言的鼻尖,带着茉
莉花香气的软肉挑逗性的轻轻在对方脸颊上触碰着,接着她用手环住莫言的头,
低下头去轻轻的咬齧着莫言的耳轮。


她一边轻咬着一边小心的用舌尖舔弄着,温软的手掌则摩娑着对方的背部,
用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对方结实的背肌,在他的耳边吐气呢喃着。


莫言感觉裙摆下对方湿润的绒毛正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原来穆华的裙下并没
有穿内裤,他感到对方长桶袜的滑润质料,以及大腿内侧温暖而赤裸的皮肤挨擦
着自己的腹肌两侧,於是伸手到穆华的背后,用手掌握住她两边赤裸的臀部,另
外用手指缓缓的抚摸她的尾椎到肛门之间。


穆华感到一股酥痒顺着脊椎上升,倏地吸了一口长气,把上身往后仰,她一
边伸出左手抚摸着莫言的脸,把手指伸入对方的口内搅弄着,另一手则把自己旗
袍上的布扣从腰际往上逐一的解开,当旗袍被她丰满的胸部给绷开的时候,里头
却是一件绣工很精致的红色仿古式肚兜,红色半透明的纱质布料上绣着盛开的牡
丹,隐隐可以看到下方已然激突的乳头。


莫言双手继续挤压着穆华软滑的臀部,一边隔着肚兜轮流的叼住、舔吮着她
的两边乳头,每当莫言加大咬齧的力道时,穆华便会「唉」的一声叫出来,然后
又嘶的一声吸了一口气,不自觉的去拉扯着莫言的头发。


穆华的旗袍扣子已经全部松开,莫言顺势一拨,旗袍便顺着穆华的肩膀滑落
到地上,她的身上便只剩下绣花丝袜和肚兜,肚兜把她的胸部绷得紧紧的,使得
她的上半身成为一个颇为壮观的三角形状。


莫言一边刺激她的两边乳头,一边顺着她的脊椎很有技巧的按压着,穆华感
觉顺着脊椎上升的麻痒缓缓的郁积在胸口,和乳头传来的快感融在了一起,忍不
住就「啊」的一声嘶喊了出来,而且忍不住「嗯……啊……哦……」的越叫越大
声,彷彿不这样大声的嘶喊出来,没办法发泄胸口郁积的快感一般。


她的脸颊泛红,上唇、腋下和胸口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胸口的汗水和莫言
的唾液混合着,很快的穆华胸口便湿了一大片。


莫言把穆华背后肚兜的系带解开,顺手一拉,薄薄的肚兜一头还系在穆华的
颈子上,其余的部分收成一条卡在她深邃的乳沟之间,莫言搂住穆华的腰顺势一
转,让她变成仰躺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由上俯视横陈的雪白女
体。


穆华雄伟的乳房往两边略为分垂开,两团雪白的软肉顺着呼吸起伏,和乳沟
间艳红的肚兜相衬更显白嫩。她的腰线仍然苗条,但小腹已经略有薄薄的脂肪堆
积着,摸起来手感十分的温润。


莫言把穆华缠在自己腰间的腿解开,顺着腿弯往前推去,让穆华呈现出双腿
曲张,暴露出整个阴部的状态。穆华的下体毛发颇为丰貌,从脐下三指宽左右便
丛生着浓密卷曲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口。但她有顺着比基尼线加以剃除了一
部份,所以还不至於显得杂乱,反而有种野性的美感。


莫言拨开阴道口的阴毛审视对方的阴部,性事丰富的穆华阴唇已经稍外翻,
且颜色已经略深,但器官大体仍然美观均匀,中间打开的缝冒出晶莹的闪光,两
侧的阴毛也早已湿透黏住肌肤。


穆华把上身稍微挺起,伸手抚摸莫言的脸庞,微笑道:「瞧过几次了?早湿
透在等你了,快来吗……」


莫言吸了一口气,刚刚在对方磨蹭时,也还维持在一般状态的阴茎,随即充
血挺立了起来,他双手握住穆华的双乳,把下身往前一推,分开了阴门,顺着已
经充分润滑的阴部整根顶入。


穆华双目紧闭,脸颊上涌过一阵红潮:「唉……好好……嗯……」


莫言握住了穆华的双峰,一边捻弄着她涨大的乳珠,另一方面下身持续挺动
着,每一下都抽出到仅龟头还留在阴道里,接着便直没至底,这种抽插的动作本
身说不上有太多的技巧,但是莫言耐力和阴茎的硬度都十分惊人,每一下都确实
的将冲击带入穆华的体内。


穆华的两手先是在空中乱舞,后来则用力的揪住了牛皮沙发,一边用力拉扯
着,一边呻吟着:「我……要死了……你插的好深……顶到花心了……嗯……啊
……好爽………太…太爽了……姊姊要被顶穿了……再干……别停……好好……
啊……停啊……我没法子呼吸了……不……不……哥哥继续干……干死……干死
姊姊……不………干死妹妹也没关系……」


莫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穆华刚开始双腿还想办法要盘住对方的腰,这时却
只是无意识的乱踢乱蹬,口中姊姊妹妹,哥哥爸爸的语无伦次的乱叫个不停。


由於她的淫水颇为黏稠,在莫言长时间的抽插之下,带出来冒着白泡的分泌
物,已经在腿下的沙发上积了巴掌大,黏糊糊的一摊。不过她毕竟不是于舒这种
兼差的档次可比,半个小时下来,虽然已气喘吁吁,全身汗涔涔的快要虚脱了,
但还勉力撑着不泄出来。


莫言对於穆华的苦撑似乎有点厌烦了,他冷冷一笑,似乎有点「看你能撑到
几时」的意味,他把双手从穆华的乳房收回,右手改去刺激穆华的阴核,左手食
中两指则倏地捅入了穆华的肛门,在她的肠壁上搅弄着,穆华的脸色瞬间变的惨
白,眼神中现出几丝哀求的意味,但莫言不为所动,腰部力挺,同时加强三方的
刺激。


没几下,穆华突然惨叫一声,身体如遭电击一般的向上弓起,接着又跌回了
沙发上,全身颤动不止,透明的水柱噗噗的喷出了好几股,第一道劲道颇强,打
在莫言的小腹上,接着的几道就有气无力的涌出,但是量却不少,沾的穆华自己
的小腹上都是。


这时莫言却把阴茎抽了出来,以半跪的姿态猛然的喷出了精液,大量的精液
擦过穆华的乳房然后溅了开来,弄得她的胸口到下巴、脸上都是点点的精班。


高潮过后的穆华这时神智也转为清明,她脸上重新出现了血色,带着媚校看
着俯视自己的男人。


她转眼见到自己充血艳红的乳头上满是莫言的精液,彷彿沾上奶油的樱桃一
般,於是起自己的乳房,伸出舌尖,将乳头和乳房上的精液舔去,接着用双手抚
摸着自己的双颊到胸口,把莫言溅到自己眼睑上、脸上、脖子和乳房上的精液都
刮下来塞入口中,啧啧有声的吮着。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房内混合着双方体液的淫靡气味却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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